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舟姜令宜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薄雪覆尽旧时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里喵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姜令宜被带回了冷宫。一起被带回的,还有皇后的遗体。谢云舟临走前,姜令宜叫住他:“事到如今,你还是不肯将父皇母后的遗体还给我么?”“苏雪柔都这样凌辱我母后的遗体了,你还要包庇她么?!”谢云舟沉默了片刻:“不过一具尸体而已,你母后不会感受到痛苦,你也不必太斤斤计较。”“和你母后相比,当初的雪柔,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一群山贼凌辱的。”“雪柔心中有恨,让她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听见这话,姜令宜的血混着泪从眼角滑落。她第一次知道,原来,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竟然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——苏家通敌叛国,仍旧可以清清白白。她的父皇和哥哥诛杀通敌叛国者、维护家国安宁,是罪孽深重的。苏雪柔自己乱跑被山贼伤害,是可以随意把这份过错强加在别人身上尽心发泄的。她母后...
姜令宜被带回了冷宫。
一起被带回的,还有皇后的遗体。
谢云舟临走前,姜令宜叫住他:“事到如今,你还是不肯将父皇母后的遗体还给我么?”
“苏雪柔都这样凌辱我母后的遗体了,你还要包庇她么?!”
谢云舟沉默了片刻:“不过一具尸体而已,你母后不会感受到痛苦,你也不必太斤斤计较。”
“和你母后相比,当初的雪柔,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一群山贼凌辱的。”
“雪柔心中有恨,让她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
听见这话,姜令宜的血混着泪从眼角滑落。
她第一次知道,原来,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竟然可以偏心到这种地步——
苏家通敌叛国,仍旧可以清清白白。
她的父皇和哥哥诛杀通敌叛国者、维护家国安宁,是罪孽深重的。
苏雪柔自己乱跑被山贼伤害,是可以随意把这份过错强加在别人身上尽心发泄的。
她母后的遗体被污辱,是活该的。
......
姜令宜痛不欲生。
她死死捂着心口,疼了许久,才哑声问:“北凉的迎亲使者,怎么还没有到?”
谢云舟不知被碰了哪根筋,忽然就沉了脸色: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过去?”
姜令宜凄然落泪。
她当然迫不及待了。
入了北凉,她才有机会报仇雪恨。
谢云舟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许久,冷哼着甩开衣袖,带人离开了冷宫。
之后,不断有太医出入冷宫,轮流来给姜令宜看诊,为她治疗脸上和身上的伤。
谢云舟下令,她的身上不能留下一丝伤痕。
太医们每日如履薄冰,生怕完不成新帝的吩咐,就此丢了性命,甚至牵连家人。
得知此事,苏雪柔特地来了趟冷宫。
她看向浸泡在药水中、表情痛苦的姜令宜,露出怨毒又不怀好意的笑。
随后,她情真意切地看向太医们:“听闻,各位大人为了治好公主,忙得焦头烂额?”
“我们南疆有种神药,每日倒十滴在浴桶中,泡足一个时辰,就能让白骨长出新肉,生出新皮。”
“陛下正为公主联姻的事头疼,我愿为他分忧,为各位大人解难,献出神药。”
苏雪柔取出一个白瓷瓶,放在桌子上。
不等太医拒绝,她就施施然离开了。
太医们相视一番之后,一致决定使用这位人美心善的柔妃娘娘的药。
姜令宜清醒后,要拒绝却已经来不及。
她刚被从药浴桶里挪到倒了所谓“神药”的浴桶中,整个人就如同剥皮抽筋一样疼。
身上本就溃烂的皮肤,一寸寸被药水腐蚀、剥离,白色药水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。
她疼得浑身青筋暴起,意识模糊,全凭本能在挣扎,却愣是被几个太医强行摁入药水中。
他们劝她:“生肌药让人疼是正常的,公主只要忍一忍,就能容貌恢复如初。”
谢云舟赶来时,一切都已经来不及。
姜令宜宛若血人,浑身一片红,根本分不清皮肉和骨头,在水桶中挣扎呜咽。
她抬起头,满眼血红地看向谢云舟。
那一瞬,谢云舟的浑身血液都凉透了。
苏雪柔喘着气追进门,看清姜令宜的模样之后,心惊胆裂地愣在当场。
在谢云舟开口之前,她哭得梨花带雨:“云舟哥哥,我本来是想帮公主的,可关心则乱,匆忙中竟拿错了药,导致公主毁容......”
“云舟哥哥,都是我的错,您惩罚我吧!”
谢云舟从惊骇中回神,勉强稳住心神,反过来安慰苏雪柔:“你本是无心之失,没必要自责。”
说着,他又神色复杂地看向姜令宜:“朕会补偿你,所以,拿错药这件事,你不要怪雪柔。”
“你虽然毁了容,可雪柔今日却也被你吓得不轻。”
“你如今落得这副瘆人的模样,就懂事一些,好好在这冷宫养着,别出去乱跑,以免吓着别人。”
姜令宜咽下一口血,从喉咙里发出讥讽的呜咽声——
谢云舟,你真恨我啊!
你明知苏雪柔是故意的,却还是包庇纵容她!
真是太可笑了!
姜令宜被扇得口鼻流血。
直到苏雪柔瘫软在谢云舟怀里,不停地撒娇说够了,谢云舟才让人把被打得半死的她扔回冷宫。
看管的宫人不知去了哪里,姜令宜连爬回屋内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在地上躺了一夜。
天明时,苏雪柔带着一大群宫人闯入冷宫,进门就吩咐:“给我搜。”
宫人们迅速在冷宫四散开,很快就把姜令宜藏起来的骨灰罐抱了出来。
姜令宜拼命从地上爬起来:“把罐子还给我!”
没爬两步,就被人摁在地上。
苏雪柔巧笑倩兮:“狗儿讨肉吃,都知晓要摇尾巴,公主想拿回太子的骨灰,总得把我哄开心了才行吧?”
“不如,公主学声狗叫给我听听?”
“云舟哥哥说,公主在床上叫得可好听了,想必下了床,叫得也一样好听吧?”
姜令宜掐着手,掌心往外渗血。
苏雪柔也不逼她,而是拿着骨灰罐走到荷花池边:“我耐心有限,公主可别叫我等太久。我们来玩数数吧,十,九,八......”
“汪。”
姜令宜闭上眼,从喉咙里发出轻且苦涩的狗叫声。
她刚叫完,苏雪柔的宫女就大声嘲讽她:“你没吃饭么?叫大声些!”
她被宫女们架起来,像狗一样趴在地上。
有人狠狠踹她:“快叫!”
“汪,汪汪......”
往日荣宠无限、金尊玉贵的小公主,此时低贱得连条冷宫野狗都不如。
苏雪柔在笑,宫女们也在笑。
姜令宜趴在地上,心想,或许她不该太听母后的话,她就该自尽在宫变那日。
死了,总比活着受辱好。
可,她已经忍辱负重那么久,她还有仇未报......
姜令宜跪在地上,用最卑微的姿势和语气,朝苏雪柔伸出双手:“求你,把我哥哥的骨灰还给我。”
苏雪柔被哄得很开心,笑盈盈地说好。
她举着骨灰罐,朝姜令宜递了过来。
姜令宜抹了把泪,连忙手脚并用地爬着上前去接。
“扑通!”
即将到手的骨灰罐,一整个地掉落在荷花池中,溅起大片水花,灰白的骨灰瞬间随着水花散开,盛着骨头的罐子随即下沉。
苏雪柔一脸无辜:“哎呀,手滑。”
姜令宜呆愣了片刻,想也没想,直接跳入水中:“哥哥!哥哥!”
她在水深没过头顶的池子中拼命地捞,想要把骨灰和罐子捞起来。
可她越着急,越是什么都捞不着。
岸边,苏雪柔也一副心急的模样:“这骨灰怕是捞不起来了,这可怎么办呀?”
“要不,公主就把这池水喝了吧?”
“喝着泡了太子骨灰的水,公主也算是和哥哥合二为一,永不分离了。”
姜令宜浸在水中,崩溃大哭。
就在这时,又一阵水花四溅后,方才还站在岸上的苏雪柔,此刻与她面对面泡在水中。
接着,苏雪柔不怀好意地朝她弯唇,脸上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,整个人往水底沉,使劲儿扑腾。
岸边,宫女扯着嗓子大喊:“救命啊!前朝公主把柔妃娘娘推下水池了!”
谢云舟刚一赶到,就迅速跳入水中,将苏雪柔捞起来抱上岸边安抚。
苏雪柔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:“云舟哥哥,别怪公主。是我手滑,不慎打翻了前朝太子的骨灰罐。”
“公主也是急疯了,才把我推下水的。”
“我不会水,以为今日就要被淹死在这里,再也见不到云舟哥哥了。”
姜令宜被冻得话都说不出来,即将力竭的她,连为自己辩解的力气都没有,只急得拼命落泪摇头——
谢云舟,苏雪柔说她不会水!
她说她不会水,你听见了吗?!
谢云舟却阴鸷地注视着她:“从前你同我说,雪柔心机深沉,我深以为然。”
“不成想,心机深沉的是你,蛇蝎心肠的也是你。”
“你就该在这池子里多泡一泡,好洗净身体和心里的污浊和肮脏!”
他下令:没有他的吩咐,不准姜令宜起来。
姜令宜沉入水底前,只恍惚瞧见,谢云舟用狐裘把苏雪柔包裹好,抱在怀里,视如珍宝。
她绝望地泄了气,坠入泥沼。
谢云舟当着姜令宜的面,轻言细语地哄了苏雪柔一通,才将人哄好。
苏雪柔撒娇,说越瞧姜令宜的脸越害怕,于是,谢云舟把她裹进斗篷,抱着离开。
离开时,他皱着眉:“弄成这副模样,的确是又恶心又吓人。”
姜令宜泡在凉透了的药水中,冻得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的身体仿佛在被千万只虫子啃噬一般,又痒又疼,难受得发不出声音来。
她恶心?
她吓人?
从前的她,虽然谈不上多天姿国色,容貌却也是极为出众的。
她如今被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不都是他和苏雪柔害的吗?!
他对苏雪柔有多温柔,就对她有多狠。
让她痛苦这种事,他做起来真的太轻车熟路了!
因苏雪柔主动揽责,太医们松了口气后,对她的治疗也变得敷衍起来。
第二日,她从天明等到天黑,都没等来太医为她诊治。
在她心灰意冷之际,有道黑影深夜潜入冷宫。
黑影告诉她:“苏雪柔的毒药,早被我换过了,你泡的是真正的生肌药。主人让我告诉你,忍着疼,再泡六日药浴。”
“待你好了,他就来接你。”
姜令宜终于忍不住,趴在软榻边簌簌落泪。
谢云舟你瞧,你想让我永远陷在绝境里,却也有人愿意给我生路,拉我出泥沼。
姜令宜拼着一口气,忍着蚀骨钻心的疼,主动去泡药浴。
太医都以为她疯了。
谢云舟听闻后,沉默了许久,让人随她折腾,只要她不跑出冷宫吓人。
溃烂的皮肤一一蜕去,红嫩的皮肤在药水中一日比一日焕发生机。
开春之后,各地传来遭遇旱灾的消息,请求朝廷拨粮。
流民涌动,隐隐有叛乱之势。
因为,北凉迎亲的使臣迟迟没有消息,而朝廷需要这些物资。
姜令宜听说,朝中一片混乱,谢云舟有些坐不住了,急得焦头烂额。
不过,这些都是她乐见的。
偷抢而来的位子,注定铺满荆棘,哪里是谁都能坐得住的?
谢云舟,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。
冷宫。
本该出现在朝堂上的北凉使臣,正安静地站在姜令宜身旁。
姜令宜披麻戴孝,把太子的骨灰摆放在父皇和母后的遗体旁边,认真磕头——
“父皇,母后,太子哥哥,请原谅我的无用和大逆不道。”
“将你们留在这里,我才能安心去做我该做的事。”
“待我重回宫门之日,再送你们入皇陵。”
磕完头,姜令宜把身上的孝服脱下,整齐叠好,看向身旁高大的黑衣男子:“谢谢你亲自来接我。”
“事不宜迟,按计划行事。”
午夜,南下的强北风带着沙尘席卷入京城。
狂啸的北风中,冷宫腾起一条巨大火龙,冲天的火光,把半个皇宫照得亮如白昼。
等巡夜的侍卫和宫人赶到,大火已经将左右两边的宫殿一一引燃,且火势还在蔓延。
苏雪柔正骑坐在昏昏欲睡的谢云舟身上,卖力地用身体讨好他,忽然就被踢下床来。
他大步奔到寝宫门边,拉开殿门,对上冷宫冲天的火光后,目眦欲裂。
宫人惊惧地瞧见,新帝跟疯了一样,衣不蔽体地往冷宫的方向狂奔。
冷宫。
姜令宜亲眼看着父皇母后的尸骨被火海吞噬,变得越来越小,直到消失。
听见有宫人和侍卫正在靠近,被派来照看她的北凉人催促:“公主,我们必须得走了。”
姜令宜擦了擦眼角,看向谢云舟寝宫的方向——
“谢云舟,这一次,我终于可以彻底摆脱你了。”
“此生,你我再也不相见。”
姜令宜以为,她终于死了。
她意识清醒了,身体却怎么都动不了,连眼皮都睁不开。
谢云舟在她旁边说话:“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,都要让她尽快醒来!”
“她要是死了,你们通通都要给她陪葬!”
太医惊惶地求饶,说,“不是我们不想救,而是公主殿下没有求生的欲望,自己不肯醒来。”
谢云舟发火。
他只看重结果:他要姜令宜醒,更要她生。
宫侍小心翼翼劝他,说反正他都厌恶姜令宜这位前朝公主,不如就此放任她死了算了。
对他而言,不仅除了前朝余孽,名声还不会受牵连,简直两全其美。
谢云舟眼睛都没眨,就让人把宫侍拖出去杖毙了。
那宫侍到死都想不明白,自己究竟说错了哪句话,才惹得新帝如此大发雷霆。
谢云舟坐在床沿,如厉鬼低语:“姜令宜,你若想死,只管去死。你一死,我就将你父皇母后的遗体挂上城门,日日鞭笞。”
“至于你的尸体,就剁碎了喂狗吧?”
“你最害怕狗了,待在狗肚子里,你做鬼都别想安宁。”
姜令宜眼角滑落一滴泪。
如今的她,连死都不怕,又怎么会怕狗呢?
她怕的,是自己无法为父皇母后收敛尸骨,让堂堂一国帝后在死后没有葬身之处,死不瞑目。
他们曾经对谢云舟万般好,把他当亲儿子一般疼宠,却换来这样的结局。
只怪她识人不清,痴心错付。
她是千古罪人。
灼热的指腹,轻轻把姜令宜眼角的泪抹去,停留在脸上片刻后才抽离。
谢云舟烦躁地起身,吩咐太医:“治好她,否则,你们也都别活了!”
等他走后,姜令宜才缓缓睁眼。
太医又惊又喜,连忙为她扎针喂药,不停说好话。
姜令宜偏头,就见原本沉入荷花池的骨灰罐,正安静地摆放在她床头。
太医解释:“这罐子,是陛下连夜让人捞起来的。碎骨也在,只是骨灰已经随水而散,实在收不回来了。”
姜令宜张了张嘴,无声落泪。
最终,她还是没能保全哥哥。
不过她得活着。
父皇和母后的遗体,还在等着她去收殓。
国破家亡的仇,还等着她去报。
再见谢云舟,是三日后。
他来通知她:“发生了一点小变故,你母后的遗体不见了。不过,我已经命人去查了。”
姜令宜心胆皆碎:“你说什么?!”
谢云舟喉头动了动,别开脸,又重复了一遍。
姜令宜发疯了一样揪住谢云舟的衣领,目眦欲裂地质问他:“明明苏雪柔都已经回来了,你为什么还不肯把父皇母后还给我?!”
“你恨我就好了,为何连他们的遗体都不放过?!”
她整个人都在颤抖,连眼角渗血了都不知道。
谢云舟愣了愣,抬起的手伸到她脸颊边,却又放下:“苏家被满门抄斩时,上百口人皆被曝尸荒野数日,我去收尸时,许多尸体都被啃咬得破破烂烂。”
“而你母后的遗体,不过是暂时失踪了而已。”
“雪柔愿意给你父皇母后留着全尸,已是十二分的宽宏大度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次日谢云舟破天荒地头一次召见她。
她被宫人带去议政殿的偏殿。
刚关上门,殿内里就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。
隐隐绰绰的屏风后,谢云舟张开双腿,露出腿间的庞然大物,双手对着一张女子画像动情地抽动着,发出难耐的喘息声。
画像上的女子看不清脸,但应当是苏雪柔。
见此情景,姜令宜不知道自己该羞还是该愤,苍白的脸上浮起血色。
谢云舟是何时开始喜欢苏雪柔的呢?
在她的记忆里,谢云舟一直对苏雪柔不冷不热,很是淡漠。
他说,苏雪柔品性不好,和这种人走太近了丢人。
他说,苏雪柔动不动就哭哭啼啼,矫揉造作,又烦人又难哄。
他说,他最烦那种无趣的闺门女子。
......
他说,他最喜欢她了。
她虽是公主,却一点都不骄纵,没心没肺的,和她在一起,每天都很快乐。
父皇赐婚前,她曾旁敲侧鼓问他,他当真只喜欢她,不喜欢别的女子么?
他被问急了,一通生气后,把她压在床上折腾了一夜,导致她腰疼了好几日。
如今想来,他那时分明是心虚,恼羞成怒了。
若真的不喜欢一个人,又怎会如此了解她,知道她喜欢哭还不好哄?
那是因为,他真的哄过啊!
姜令宜如梦初醒。
释放后,谢云舟满足地喟叹了一声,用帕子擦着手:“你不是想要你家人的尸体么?你乖乖听话,我就把你太子哥哥的尸体还给你。”
姜令宜问:“我父皇母后的遗体呢?”
谢云舟漫不经心:“那是另外的交易。”
姜令宜毫不犹豫的跪下,含泪求他:“只要你肯把父皇母后还给我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谢云舟满脸戏谑的指着胯下之物:“用嘴,也可以?”
姜令宜忍着屈辱:“可以......”
可她刚说完,谢云舟就猛地将案上书册全部推翻在地,拽过她衣领,咬着牙,“从前我千哄百顺,你都不愿意,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下贱!”
这时,门外有宫人催促,说大臣们到了。
谢云舟说了声“扫兴”,把姜令宜带去了朝堂。
时隔半月,和旧臣们在朝堂上再见,姜令宜从往日高高在上的公主,变成了新帝的阶下囚。
她戴着脚镣和手铐,站在大殿中央。
谢云舟拿出本册子:“北凉想求娶公主,与我朝联姻,聘礼是一座二十万人的城池,良驹百匹,羊千只。”
大臣们闻言,纷纷指责北凉给得太少,太侮辱人了!
谢云舟支起下巴:“所以,朕决定,给前朝公主一个代父兄赎罪的机会,让她替公主们去联姻。”
尽管一切在计划之中,可听见谢云舟如此说,姜令宜仍旧觉得心寒。
她在大臣们的一片惊愕声中,垂眸:“我愿意去。”
谢云舟说,算她识相。
当夜,太子的尸体就被送到了她面前。
她趴在太子哥哥的遗体上痛哭了一场,去央求谢云舟,允许她运棺出城安葬。
却看见,寝宫烛火明亮,一个女子正埋头在谢云舟腿间,发出动情的吮吸和吞咽声。
谢云舟闷哼了一声,女子扬起潮红的脸:“云舟哥哥,我都这样做了,你还不肯原谅我么?”
看清女子的脸,姜令宜惊愕地捂嘴。
那张脸,和苏雪柔一模一样!
或者说,那根本就是苏雪柔!
只见,谢云舟果真受不住,伸手剥去苏雪柔的衣裙,急不可耐地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占有......
姜令宜脑子一片空白。
她不记得,自己是如何回到关押她的冷宫的。
她只记得,她抱着太子哥哥的遗体落泪许久,趁着夜色在冷宫中拾柴、烧火。
宫人们瞧见她焚烧尸体,纷纷说她疯了。
谢云舟以她惊吓和冲撞到南疆来的和亲公主为由,让她去议政殿领罚。
她刚迈入殿门,就被宫人按倒在地。
只见,苏雪柔坐在谢云舟怀里,双颊潮红:“公主殿下,别来无恙?”
两人久别后重逢,如干柴遇烈火,大白日做这种事,竟然丝毫不避着人。
姜令宜眼眶通红:“狗男女!你们不得好死!”
苏雪柔被吓得往谢云舟怀里躲:“云舟哥哥,公主现在定是恨极了我,我就不该回来。若我当初真死在山贼窝就好了......”
“不许胡说!”谢云舟单手伸进苏雪柔裙摆下拨弄着,将人弄得连连轻颤后,才轻飘飘吩咐:“掌嘴。”
宫人扬起巴掌,扇了姜令宜一耳光。
谢云舟眼都不眨一下:“继续。”
姜令宜又连续挨了十个耳光。
谢云舟看向眼神迷离的苏雪柔,问她解气了没。
苏雪柔眸光含水:“你就让我走嘛,唔......”
谢云舟闻言,边卖力安抚她,还不忘转头吩咐宫人:“接着打,打到柔妃叫停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