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婉清韩天宇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春风不舔刀上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阳隧九耀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江遏云面色苍白,但眼神锐利如鹰:“周婉清,你刚才说什么?”声音平静得可怕。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:“遏云,你......你怎么来了?”声音中的慌乱无法掩饰。江遏云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然后将目光转向我:“我就是输给了你这种废物?”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轻蔑。“遏云,你误会了!”周婉清的表情先是慌乱,接着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。她狠狠地踢了我肚子一脚,将我踹倒在地:“我刚才只是在逗他罢了,我给你预约了国外最顶尖的心脏专家,我要你陪白头偕老。”江遏云的眼神依然充满怀疑:“是吗?我刚才可是听得很清楚。”“亲爱的,”周婉清娇声说道,声音比蜜还甜,“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蠢,你撞人的事需要人顶罪啊。”她转向我,...
江遏云面色苍白,但眼神锐利如鹰:“周婉清,你刚才说什么?”
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她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:“遏云,你......你怎么来了?”
声音中的慌乱无法掩饰。
江遏云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然后将目光转向我:“我就是输给了你这种废物?”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轻蔑。
“遏云,你误会了!”周婉清的表情先是慌乱,接着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她狠狠地踢了我肚子一脚,将我踹倒在地:“我刚才只是在逗他罢了,我给你预约了国外最顶尖的心脏专家,我要你陪白头偕老。”
江遏云的眼神依然充满怀疑:“是吗?我刚才可是听得很清楚。”
“亲爱的,”周婉清娇声说道,声音比蜜还甜,“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蠢,你撞人的事需要人顶罪啊。”
她转向我,眼中尽是讥讽,“你是天才画家,而他恐怕连伦勃朗都不知道是谁?”
我反讽道:“伦勃朗也醉驾撞死人吗?”
江遏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婉清,似乎在权衡她话语的真假:“就证明给我看。”
“怎么证明?”周婉清问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江遏云冷笑道:“亲手把他推下去。”
周婉清愣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还是走向了我。
她俯身靠近我的耳边,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坐牢吗?”
我抬头看向她。
她接着说:“因为我和遏云要结婚了,你进去坐牢,才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。”
声音冷静得令人心寒,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随后她直起身子,右手缓缓抬起,按在了我的胸口上。
“遏云,看好了。”她回头对江遏云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,然后猛地将手推向前——
我感觉身体失去平衡,向后倒去。
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后背发力,靠在船舷上,她的力量没能把我完全推下水。
江遏云看出了她的犹豫,不动声色地按住周婉清的手,语气平淡如同讨论公事:“我来。”
被推入湖水的瞬间,我最后看到的是周婉清的眼睛。
那一刻,她眼中闪过的情绪复杂——表面的冷酷下藏着担忧,又或许只是我濒死时的幻觉。
湖水吞噬了我,黑暗将我包围。
我的生命,我所有的一切,都在这一刻沉入湖底。
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丝希望——绳子被我暗中磨开了,我的手在水下得到了自由。
我奋力向岸边游去。
江遏云一直在湖上游船,不肯离开,突然船翻了,他全身湿透,才返回岸边。
等到江遏云走后,几个蛙人迅速下水,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序,似乎是周婉清暗中安排来找我的。
第二天早上8点,我的手机震动,收到一条短信。
大逃杀正式开始,2小时后收缩毒圈,请大家努力生存,吃鸡的人将平分2亿美元。
我握着手机,呼吸一滞,身体因恐惧而僵硬。
这不是梦,一切竟然真的开始了。
远处一声尖叫撕裂了平静的清晨,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
那些人踏进了雷区,只要踏错一步,就会炸得粉身碎骨。
天空中的飞机投下炸弹,城市瞬间陷入一片哀嚎。
我匆忙套上外套,从床底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。
远处的街上混乱不堪,有人在恐慌逃跑,有人在抢劫商店,还有人手握武器站在屋顶上,冷静地瞄准着下方的目标。
这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场残酷的角斗场。
茄山,我必须去茄山。
那里是决赛圈,毒圈不会刷到那里。
我背着沉重的装备,艰难地爬上茄山的斜坡。
六十斤的背包压得我腰酸背痛,但里面都是重要的物资。
不过我一直在茄山挖参,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度,我在大逃杀中毫发无损。
一个空投包裹突然落在我面前,四下无人,我从坑中跳出来,悄悄打开包裹。
背包里有防弹背心、军用水壶、急救包、夜视仪,还有最重要的——一把狙击步枪。
半山腰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,我钻进去,借着天然掩护静静观察四周。
山下的城市已是一片火海,黑烟滚滚升起,遮蔽了半边天空。
轰炸仍在继续,每一声爆炸后,都伴随着让人心碎的惨叫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安全区也逐渐缩小。
毒圈的空气充斥着浓硫酸,不到3分钟,人就没了。
我架好狙击镜,仔细扫视山路。
2个身影正缓慢向山上移动。
放大倍数后,我的心猛然收紧——是周婉清和江遏云。
我冷笑一声,不再被她的蛊惑心动:“几年后?你刚才不是让我装精神病,让我取保候审吗?”
她抬头望着我,泪光在她眼中闪烁:“等这一切过去,我会弥补你的。”
我猛地转身,翻窗逃离这个充满谎言的陷阱。
但是保镖的反应更快,他们冲进来,有力的手臂牢牢制住了我。
就在这时,门被重重推开,队长和江遏云走了进来。
江遏云一进门,就对着我的腹部猛踹了一脚,剧痛让我瞬间弯下腰,几乎喘不上气。
“只是让你坐牢而已?”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,迫使我抬起头,“你这种废物,坐牢都浪费粮食。”
我朝他的脸,吐了口唾沫:“你们才是真正该坐牢的人,如果能回到从前,我不遇到你们就好了......”
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江遏云某根神经,他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。
“我才知道你挖参的工作,都是婉清帮你找的,你原本只是一个月薪3000的臭保安。”
他声音低沉而危险,随后对着保镖微微点头。
两名保镖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,江遏云接连给了我五六拳,每一拳都像是要把我的内脏打碎。
我感觉嘴里有温热的液体涌出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“别打了。”周婉清有些紧张地制止江遏云,看到江遏云的目光,她掩饰一般地解释,“别让人看出来。把他带上船,我们换个地方谈。”
我被半拖半拽地带出宾馆,扔进一辆面包车。
周婉清让江遏云先回家吃药。
车子在夜色中行驶了大概半小时,最终停在了一个僻静的码头。
远处,一艘小游艇在水面上微微摇晃。
保镖粗暴地把我拖上船,我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殴打而疼痛不已。
游艇缓缓驶向湖心,四周只有黑暗和寂静的水声相伴。
周婉清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递到我面前:“签了它,认下江遏云撞人的责任。签了,你才有未来。”
尽管全身疼痛,我还是看着那份认罪书,挤出一个讽刺的笑容:“冤有头债有主,谁撞死的人谁去自首。”
“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?”周婉清的语气从命令转为威胁,声音冷得像冰,“你知道这湖有多深吗?”
队长仿佛等待这一刻已久,他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,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船舷上:“周总,江总早就吩咐我砍掉他一只手。”
刀刃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发抖,但内心深处的倔强让我依然咬紧牙关不肯低头。
队长举起砍刀,刀光在月色下闪烁着寒芒。
就在刀即将落下的一刻,周婉清突然喊道:“等一下!”
她的声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。
她走到我面前,“你就不能为我牺牲这几年吗?等他死了,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。”她的话中第一次带了恳求的味道。
这反差让我笑了:“牺牲,我凭什么为你牺牲?”
“因为你爱我,就要为我付出。天宇,我也爱你,只是你太不懂事了!”她激动地喊道,声音中竟有几分真情实感。
就在这一刻,船舱门缓缓打开,一个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。
我是周婉清的舔狗,她的剩菜只给我一个人吃。
下班后,我为她挑选巧克力蛋糕。
眼前突然浮现几条弹幕:
明早8点大逃杀就要开始了,男二还在用花呗买东西。
男二在茄山挖参熟悉地形,本来能苟到最后。非要恋爱脑,拿命救女主。
快走吧,回去也是冷脸洗内裤的份。
韩天宇知道周婉清是富家女,那画家是她包养的吗?
推开家门,客厅沙发上随手扔着一条男士内裤。
周婉清从卧室出来,脸色潮红。
我把沾满泥浆的挖参服脱下来。
她递给我一个瑞士卷:“快吃吧。”
卧室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:“一小时一万的模特,就这服务态度?”周婉清小跑进卧室,又探头对我说:“天宇,洗一下内裤吧,遏云待会儿要穿。”
我把内裤和瑞士卷,重重地扔在地上。
...
“就画个画而已,他的内裤怎么脏了?”
我看着周婉清,她神色中有一丝心虚,把视线移开了。
“说话,给我解释清楚。”
我声音压抑,忍不住一拳砸向墙壁,把相框震落,摔得粉碎。
鲜血从我拳头上涌出,我咬紧牙关,抓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看向我。
周婉清却避开我的目光,转而看着地上的肖像画,俯身捡起。
“怎么掉地上了?”她语气中带着心疼,“这是遏云特意为我画的。”
我又问了一句,她只是低头不语。
沉默中,我感到一阵无力。
“如果你喜欢江遏云的话,你可以直接跟我说,我不会......再缠着你了。”我声音渐弱,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周婉清本来要给我拿药箱,听到我的话后,她的动作顿住了,“咚”的一声把药箱重重扔在地上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终于抬起头,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,“遏云是燕京大学的天才画家,你怀疑我可以,为什么把他牵扯进来?”
她的声音渐渐提高,语速加快,字句像子弹接连迸出:“他是天上的云,我们两个是地上的泥。我也是好运,被他看上做模特。”
我冷笑一声,“信任。”
我转身进了房,猛地把盖在江遏云身上的被子扯开,他赤裸着身体,毫无遮掩。
周婉清惊呼一声,连忙上前把被子重新拉过他的身体,语气中充满关切:“别着凉了。”
她转向我,眼中带着责备:“天宇,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?”
我的目光落在垃圾桶上,几步走过去,从里面翻出一个刚用过的避孕套。
江遏云懒洋洋地靠在床头,不以为然地说:“那是我的画笔用的。”
我转向周婉清,声音颤抖:“你说爱我,要跟我结婚,都是假的吗?”
周婉清神色有些恐慌:“这只是艺术而已,我们还在工作呢,你给我出去。”
江遏云皱起鼻子,嫌恶的说:“太臭了,一股汗臭味,闻着的人难受,赶快滚。”
一股无名火从心头升起,我抓住江遏云的胳膊,将他从床上拉起:“这房子是我还的贷款,要滚也是你滚。”
江遏云面色一变,抬手就是两巴掌朝我扇来。
我偏头躲过,捏紧拳头,向他脸上挥去。
突然,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,我踉跄了一下,回头看见周婉清手里握着已经破碎的花瓶。
江遏云趁机挑了挑眉,向我投来挑衅的一笑,夸张地倒在地上,捂着手臂呻吟:“好痛,磕到了桌子上。”
周婉清丢下花瓶,惊慌地扶起江遏云,轻柔地帮他揉着手臂。
她转向我,神色紧张:“天宇,你怎么敢打他?他可是天才画家,粉丝差不多有100多万的。”
她的视线飘向角落:“坏了,天宇,刚刚你打人的事情,都被相机记录了下来。”
直到这一刻,我才注意到房间里架着一台摄像机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掠过我的脑海——他们居然在拍亲密视频?
我大步走向相机,想要一把抓住它。
周婉清却急忙拦在我面前,她脸上的惊慌不似作伪:“天宇,你惹祸了,赶快下跪给遏云道歉。”
江遏云似乎受了伤,一瘸一拐地走着,周婉清在前方不时回头催促,脸上写满了焦急。
突然,江遏云一脚踩空,滑入一片泥沼。
他越是挣扎,陷得越深,很快已经到了胸口。
泥沼仍在无情地吞噬着江遏云,他只剩下头和一只手臂在外面,眼中满是赤裸的恐惧。
“救命......咕噜咕噜......”
我终于明白弹幕,为什么特意提到绳子了。
周婉清哭喊道,声音几乎哽咽,“有没有人救救他!”
她伸出手臂想过去拉住江遏云,但是沼泽坑还在扩大,她靠在边缘,险些掉了下去。
我拿起绳子,借着山体的掩护靠了过去。
周婉清抬起头,揉了揉泪眼,当认出我时,她瞬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:“天宇,你......你还活着。”
短暂的惊喜后,她很快回到现实的紧急情况,近乎命令地说:“快救人啊,把绳子扔过去,愣着干什么?”
见我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行动,她的表情从急切变为复杂。
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深层次的原因,她情绪渐渐崩溃:“你还恨我吗?要......要怎么做,你才能帮忙?”
我凝视着周婉清那张曾让我日思夜想的脸,如今却只感到一阵陌生的冷漠。
江遏云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,而周婉清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眼中的恳求几乎要将她吞噬。
“求你了,天宇,”她的声音颤抖着,放下了所有尊严,“我知道我伤你太深,可人命关天啊。”
我冷笑一声,举起手中的绳子,却没有扔出去的意思。
“为什么我要救他?当初你们两个联手背叛我,让我险些丧命的时候,可曾想过今天?”
江遏云已经只剩下一张脸在泥沼外,眼中的恐惧满的都要溢了出来。
周婉清跪了下来,膝盖深陷在湿冷的泥土里,她手指紧扣着我的裤腿。
“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!”她哭喊着,“我当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天宇,你可以恨我一辈子,可以永远不原谅我,但求你救救他!”
我低头看着她,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,如今卑微如尘土。
“你真的爱他?”
“我......”她犹豫了一下,眼神闪烁,“不管我爱不爱他,他都是一条人命啊!”
我冷笑:“你连说谎都不会了,周婉清。”
“天宇!”她彻底崩溃,抱住我的腿痛哭,“我什么都愿意做,什么都可以!要我以后每天给你跪下认错,要我把所有财产都给你,要我......”
她抬起满是泪水和泥土的脸,“要我以后做你的奴隶,我都愿意!只求你救救他,救救我......”
江遏云的最后一声呼救,像是一记惊雷划破夜空。
我看着周婉清狼狈不堪的样子,心中竟有一丝快意。
这个曾经踩着我的尊严和生命的女人,如今终于尝到了卑微和绝望的滋味。
“天宇,我求求你了......”
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,就像当年我苦苦哀求我妈活过来时的声音。
周婉清转头望了一眼,又急切地看向我,眼中满是绝望。
“天宇,不管发生什么,我们以后再说,现在救人要紧啊!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,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,仿佛我理所应当听从她的话。
我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周婉清,你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傻子吗?你背叛我,想要我的命,现在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要我救你的奸夫?”
她的表情变了,眼中闪过一丝恼怒,但很快又被楚楚可怜的泪水掩盖:“你不是这样的人......你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,你不会见死不救......”
“是啊,我曾经是那样的人,”我点点头,“可惜那个人已经死在河里了,被你和江遏云亲手杀死的。现在站在你面前的,是新生的我。”
周婉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。
她咬了咬牙,突然转身朝泥沼走去:“如果你不肯救他,那我就和他一起死!”
她向泥沼走去,脚下的泥土已经开始变得松软。
我站在原地,既没有阻拦,也没有出声。
她回头看了我一眼,似乎在确认我是否会因为她的行动而妥协。
见我依然面无表情,她的步伐慢了下来,但仍然固执地往前走。
当泥沼已经没过她的脚踝时,她再次回头,眼中的泪水滑落:“天宇,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死吗?”
我静静地看着她,轻声说道:“我只是做和你一样的选择,周婉清。”
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,却感到脚下的泥沼开始迅速吞噬她。
“救命!天宇,救我!”她尖叫起来,恐惧完全取代了刚才的伪装,“我错了!我不该背叛你!求你救救我!”
她的尖叫划破天空,慌乱中双脚越陷越深。
我站在安全地带,看着她挣扎的样子,心中竟有一丝惆怅的情绪。
我以前居然爱上了这样一个神经病。
“天宇!”她彻底放弃了伪装,声音里的恐惧真实无比,“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!你不是一直想要钱吗?我可以给你一千万!立刻转账给你!”
我冷笑一声:“原来在你眼里,我就是个贪财的小人。”
“不是的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知道你想买车,我可以送你一辆凯迪拉克,全款!”
她陷得更深了,泥沼已经没过她的小腿。“你还想读书对不对?你因为给父亲治病而放弃了大学!我可以送你去最好的学府,所有费用我来出!”
她的眼中闪烁着绝望,混杂着对生的渴望:“天宇,我有的是钱,你救了我,我和你结婚,钱分你一半!现在我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!求你......救救我......”
我静静地看着她,回忆起这些年的艰辛与苦楚。
我是从苦日子里走来的,在遇见周婉清之前,从未想过找一个老婆,怕那是害了她。
可是我看周婉清深夜也在工作,当时觉得只要两个人勤快,什么挣不出来。
虽然她家境不好,我也只是个保安,但这份工作有社保。
闲暇时我能做众包跑外卖,还能帮人搬家,一个月挣八千块不成问题。
于是我开始给她写情书,后来她也透露出想和我谈恋爱的意思。
她想出去和我住酒店,我直接拒绝了:“不行,我工资太低,现在没法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。”
不久之后,我到挖参队工作了。
好的时候能挣一万多,我就想着能给周婉清一个家。
于是我把这些年攒的四十万拿出来付了首付,正式和她同居。
同居一个月后,她的新鲜劲过了,也可能是我在外挖参不回去,她又包了江遏云,还在我面前演戏。
她对江遏云应该是最好的,砸钱也是最多的。
“天宇,我的东西都是你的,你是我最爱的男人,其他都是玩玩而已。”
如今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带着浓重的求生欲和虚伪。
“人在绝境时,总是能说出最动人的话,”我缓缓开口,“可惜,太晚了。”
就在泥沼即将吞没她的腰际时,我转过身,朝来时的方向走去。
背后传来周婉清绝望的哭喊声,和江遏云微弱的呼救声。
我加快了脚步,这一次,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。